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製片Mimmi Spång  

感謝痞客邦,感謝台北電影節主辦單位。今年很榮幸成為台北電影節青年導演競賽單元五位評審之一。忝為一位愛好電影的部落客,實是殊榮。

連續四天看12部電影,其實蠻考驗一個人的體力、腦力、感受力和「耐坐力」。然,即便是位習慣上電影院看電影的人而言,這樣的體驗亦是難得。想對常來我這小格子逛逛走走的朋友們說聲謝謝,也說聲不好意思!這週因任務在身,雖然在看完每日參賽電影之餘,仍是抽空看了當週的商業電影,不過這週請容我暫時藉著台北電影節的機會,分享幾部意義非凡的電影,也順道紓發一下一些放在心裡的話。

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,我在今年台北電影節的第六部電影,電影改編自1976年代瑞典政府高層爆發性醜聞一案,牽涉範圍之廣,間接地影響國家安全,全國為之嘩然。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電影完成度極高,故事性完整,導演Mikael Marcimain運鏡手腕看得出經電視劇磨練後的成熟,電影節奏與視角切換間力道分相當得宜。

據製片Mimmi Spång透露,拍攝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約莫花費了六到七年,不僅為了收集各項官方資料或稗官野史試圖還原真相煞費苦心,電影配樂及電影美術為呈現出更忠實70年代的瑞典芬圍同是一大挑戰。而由映後現場觀眾熱列反應得以看出,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不論是在故事性、意識性、和劇組用心呈現的配樂與美術設計都獲得觀眾一致好評,電影成功可見一斑。

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映後座談反應熱烈亦是目前在今年台北電影節觀影以來之最,電影中的黑白勾結不法醜聞與性別議題更令不少觀眾引起好奇共嗚。現場觀眾的問題光是圍繞在國情、民族性、民主議題和兩性政治等就幾乎已讓製片Mimmi Spång映後QA時間安可再安可的加場,昨夜直到中山堂關起大門,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製片Mimmi Spång和北影隨行翻譯仍耐著性子熱情地接受與回答觀眾的問題,就在中山堂大門口,而厚顏如我,當然也在觀眾其一。

天下無不散的筵席,再熱情地觀眾與再多的問題都有結束的時候,結束後還沉浸在思索著電影的我,慣性地又在機車旁點了根菸,這時卻看著不遠處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製片Mimmi Spång與隨行工作人員緩慢地走向西門大街,在燈光昏黃的秀山街上,看著他們的背影逐漸離開我的視線,走過他們身旁的路人不認得他們,卻很有可能是剛剛才看完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觀眾其一。

我心頭突然泛起了股特殊的感受,記憶裡不停倒帶地回想一路開始藉由部落格紀錄電影的至今。我第一個最近距離接觸的導演是「棄城Z-108」的導演錢人豪,也曾經在「女朋友*男朋友」的首映會上向楊雅喆導演提問,有幸向「變身」導演張時霖當面說過我覺得「變身」這部電影有多棒,雖然我個人不愛「血滴子」,但導演陳可辛還有劉偉強都是電影看多的朋友耳熟能詳的名字。

但,那又如何呢?我沒有很棒,我很愛看電影,但我仍是個平凡人。

在電影之後,在螢幕之外,很有可能你也不知道他們從你身邊擦身而過。電影就是這樣子的,燈光滅卻,你開始做了場夢,而後掌聲響起,可能有些什麼,又或著什麼都沒有,每個人都有可能在夢裡看出箇中三昧,有人愛也有人不喜歡,全然無關對錯。電影很平凡,就像這些名導或是製片與你我並無不同。電影很不凡,它承戴了太多人的夢想與期待,又或試圖喚醒些什麼,做些什麼。

記得早前曾和某間電影公司窗口交流間提到「台灣人真的是好愛看電影,沒看那麼多外國電影都想來台灣市場試水溫」。每個人其實都有自己看電影的一套方式,或許每部電影來說,都令你擁有了不同意義,但你對每部電影而言,大家都是平等的,電影就在那裡,不來也不去。身為一個書寫電影的部落客,我與你並無不同,甚至可能是你,對於一部電影的解讀猶在我之上,而我們亦是平等,書寫電影至今已兩年有餘,我始終不曾忘記,對於電影、影人、觀眾都要保持謙遜的自我期許。

我向《直搗上流的女孩》製片Mimmi Spång詢問了個關於「喚醒」的問題,她第一時間便回答我「YES!」,站在秀山街另一頭的我,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,有感而發。

 

喬小夫 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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